“为何？”
龙清昀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傻丫头，大凶大恶之人本就活不长，用自己近乎一半的寿命换取利益，不是得不偿失吗？”
“哥哥说的也对，不过我并不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事情，我只想知道哥哥为多少人占卜过。”颜虞挥挥手，桌子上出现一壶酒，两个酒杯，大有一副秉烛夜谈的样子。
“其实，也不多，细细算来，只有十余人。”
“血卜对你来说有没有副作用？比如寿命减少，身体素质下降什么的？”她给龙清昀斟了一杯酒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占卜本就是泄露天机的事情，我给他们算了，定然会有不好的事情，但于我而言，算不上什么。”龙清昀寥寥草草地掩饰过去，但却没能瞒住颜虞。
“嗯哼，小代价，比如反噬或者多病多灾？”作为看过很多部小说的颜虞表示，她熟悉所有套路。
“不是，这个代价确实很小，但却有些……难以启齿。”
“嗯哼，说说看呗。”
“这个代价就是，是……每个月……都有一个时辰变成一株植物。”后面的那句话他说的极快，希望颜虞能听不清楚。
“噗哈哈，植物，是像杜鹃花那样子的植物吗？哈哈哈哈哈……嗯，咳咳。”她后来发现自己有些失态，立马就收了回来。
“不是花类，是叶子植物。”表示不想提起这个话题。
“那是有点可怜，咳，哥哥，你还是教我别的吧，我想每时每刻都能美美哒！”
龙清昀在认真思忖着，好像一时不知道哪个占卜术适合她。
“哎呀，清昀哥哥别想了，我感觉纸牌占卜就挺适合我的！”颜虞有点等不及，她也相当一个“小骗子”。
龙清昀神色有些差异，“那可很低端的一种占卜术，不看天分，是个人都可以学的！”
“……”很lo吗？电视剧里的塔罗牌占卜师很牛的！
但是，人家是血卜诶，鲜血献祭，这么一比，是有一点点lo……
“可是我笨，像你那么高大上的我学不会啊。”
“这样，我们不学纸牌占卜，也不学血卜，我们学龟壳占卜吧。”
颜虞想了想，这个名字好像在古装剧里面看到过，“好的嘛！”
龙清昀喝了一杯酒，缓缓道，“《礼记正义》记载：“定龟者，按《龟人》云：“天龟曰灵属，地龟曰绎属，东龟曰果属，西龟曰雷属，南龟曰猎属，北龟曰若属。各以其方之色，与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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