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家常小菜,实则精心烹饪。
质朴的陶制酒壶并不起眼,造型纹路古朴典雅,予人厚重的沧桑感。
显然年代久远,绝非凡品。
林羊羊和东果总算没有忘了身份,很自觉地分别斟酒,却又忘了身份。
起码东果根本没有留意主人是否有所授意,自顾自地站到程飞的身侧,给程飞也斟满了一杯。
陶制酒壶中倒出的酒液澄透晶莹,似同清泉落溅,瞬间清香扑面,令人精神一阵,一句“好酒”脱口而出。
风沙当然没有做声,叫好的人是东果。
东果发声之后,总算发现不妥,难得扭捏起来,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眼偷瞄主人。
风沙转弄酒杯,凝视酒液微澜,好像美酒比美人更加引人似的。
程飞举杯道:“陈小兄弟气度不凡,不似常人,我正有疑问,想要请教,不知小兄弟是否愿意赐教?”说的是问话,语气却不容置疑。
林羊羊笑道:“我家主人别的不行,最喜欢掉书袋了,肯定跟程先生谈得来。”
她和东果显然打心眼里不把主人当回事,否则主人会客,哪有她们说话的余地,更别提臧否主人。
风沙充耳不闻,不动声色地向程飞道:“还请先生不吝赐教。”
程飞缓缓地问道:“何为政治?”
这是个大哉问,明显抱有很强的目的性和针对性。
这还真难不倒风沙,因为隐里子教过他:“资源的分配权。”
这个答案明显出乎程飞的预料,他本以为风沙会引经据典,他早就准备好了切入点,这一下全都被打乱了。
程飞不由愣了愣,眉头也皱了起来,追问道:“何解?”
“资源包括人口,土地,甚至信仰等等。总之,与人相关的一切。”
风沙歪头道:“小到地痞打架抢地盘,大到逐鹿中原争皇位,不管怎么争,争到最后都是争这个:虽然这个我未必用得上,但是给谁用我说了算。”
顿了顿,又补了句:“包括你和你的女人。”
他觉得程飞此来有些包藏祸心。
本以为钓鱼上钩,然而从见面伊始,这个程飞很快掌握了主动,愣是一直牵着他的鼻子走,他试图反客为主,但是没能成功。
现在好不容易抢到了先机,当然不肯错失机会。
反正要出乎预料,绝不能顺着人家安排好的路径,被人直接带到坑里去。
于是他选择了最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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