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什么旗帜,关系着实不大。
果不其然,尽管进入蔡州,仍然多有行踪鬼秘之人紧缀尾随,根本甩不开。
据殿后的授衣信报,双方已经有几番交手,都是一触即分,并没有互下死手。
观其超强的能力和悍不畏死的作风,明显是军中斥候,且是精锐中的精锐。
或许因为深有顾忌的关系,对方一直无所行动,顶多试图接近窥探。
直到过了朗山,接近申州,授衣突然报说尾随无踪,估计止步。
风沙不敢大意,催促大家快行,终于在元宵当日,赶至淮水北岸。
过河便是申州。
远远便看见对岸码头桅杆林立,河上船只风帆层叠。
再接近一些,抵达北岸渡口。
南岸船只成片,密密麻麻,以货船居多,也有战舰。
无论战舰还是货船,无论行驶还是靠岸,几乎全挂着三河帮的旗帜,蔚为壮观。
三河帮在这里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多船只,都是最近依附的淮水流域的帮会之流,人家也就是挂挂旗而已。
想要真正的消化和收纳需要很长的时间,还不一定全部成功,甚至很有可能因为形势的变化而分崩离析。
但是众人见之,还是欢呼雀跃。
风沙终于松了口气。
早就收到消息,伏剑正率领一支小型舰队溯着淮水赶来申州。
看来确实比他早到一步。
有这一支三河舰队打底,他立刻有了底气。
李重手再长也不可能伸过淮水,伸来申州了。敢伸他就敢砍。
一行人停在北岸渡口歇息修整,等候马玉怜和授衣赶来汇合。
初云派人去渡口找船过河,顺便联络三河帮。
船倒是找到了,却没有联络上三河帮,甚至没有找到正儿八经的三河帮中人。
绘声很不高兴。
伏剑显然已经来到申州,按理说应该亲自去蔡州迎候主人。
结果连渡口都没来,甚至没有安排人接待,简直岂有此理。
风沙倒是很理解。
他这一路其实就是逃跑,没有任何通信。
在别人,乃至自己人眼中,他这几天等同于失踪。
尤其传递消息需要时间,会导致消息滞后。
所以,伏剑肯定会估错他的行程。
要么以为他还在许州,要么以为他刚刚启程。
他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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