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珍珠落在下面澄澈的深潭里,那种秋日艳阳下清冽又纯粹的光彩……
注视着那双明眸,我只想起来秋水两个字。
人的眼睛可以美到这个地步吗?那天夜里在牛家村野店真的一点也看不清楚,只觉得他目光慑人,风采不凡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问我,做了个深呼吸,才缓缓的说:“我姓钟,单名一个真字。真假的真。”
黄药师微微颔首,没有说话。
我不知道我的视线是不是太露骨,但是我真的没法控制自己。
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?真的……我肚里看了那么多年小说积攒下来的形容词好象全漏掉了,脑子里光光,除了好看两个字……就只能想起一个成语。
惊才绝艳。
他的肌肤有着仿佛宝石玉器一样的细腻光泽,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的叩动,那手指也仿佛是羊脂玉雕出来的工艺品,指甲带着莹润的绯粉色,晶莹犹如水晶宝石。
“钟姑娘可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正是,我也猜疑这个呢。
“黄岛主知道吗?”
什么黄帅哥黄药师东邪的称呼那些都不能叫出口,当然还是沿用官称。外人一般和他攀不上交情,都会尊称一声黄岛主。我也就很自然的叫出这个称呼来了。
“你中了毒。”
啊?
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。
我当然相信他是不会骗人的,他这个人骄傲的连为自己分辩一句都不肯,他说是,那肯定实打实的就是,绝不会有一点不确定的地方。
“是,欧阳克给我下的毒吗?”
只有他,也肯定是他。
“奇怪的是,我问他的时候,他却也不承认。”
嗯?我也想不明白啊,我对欧阳克也没什么得罪的地方,还替他倒过水端过饭,难道西毒一家子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就是毒药吗?
“这件事说起来也的确蹊跷,从中毒后的脉相看,的确不是白驼山的路数。”
我好奇的问:“黄岛主对白驼山的毒药很清楚吗?”
他的手指仍旧在石桌面上轻轻的叩动,一点一点的吸引着人的目光:“打了数十年的交道,又怎么会不清楚。”
那我是在哪里中的毒?我和傻姑一直在一起,而且吃的东西也差不多,没道理我要是中毒而傻姑没事啊?
“这种毒性烈而鸷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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