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公初掌东厂,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就收刮到那么多粮食?但文家不同……”>
王笑侃侃而谈,颇有几分运筹帷幄之态。>
突然。>
“小免崽子!”>
钱承运仿佛是刚从悲伤中清醒过来,猛然扑过来,双手捏住王笑的衣领,面容狰狞地喝道:“老夫打杀了你这个小畜生!”>
接着,他扬起手就去打王笑。>
“钱爱卿,住手。”延光帝喝了一句:“现在是在议东厂的事。”>
说的是‘东厂’而不是‘王芳’。>
钱承运转过头,满脸都是悲色,但他说话的思路却是极为清晰:“陛下,那些粮食不论是否王芳盘剥而来,事已至此,应做的是先平息民愤。既然此事有京酒商会参与,便勒令他们平息舆情为宜。至于案子,交给刑部慢慢审便是。”>
延光帝道:“那东厂呢?”>
钱承运手里还提王笑,嘴上去对答如流,道:“王芳不堪大任,臣认为,应选别的大铛提督东厂。”>
“钱承运!你休得进此误国之策!”卞修永大喊一声,站出来道:“东厂恶名昭彰,应该就此关闭!”>
都察院是什么?>
仗义直言的文官清流!开国以来,就是要对付奸佞权阉的。>
此时,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的卞修永,一脸的义正言辞。>
终于到了这一刻了。>
自己要与钱承运好好的辩一辩。>
只要辩赢了,自己就是打败厂司、权阉的名臣!>
来吧,钱承运。>
……>
没想到,钱承运只是淡淡扫了卞修永一眼。>
接着,他竟是转过头,看着王笑,突然悲嚎起来:“你这个小畜生啊!你做出那种禽兽之事,竟还有脸在这大殿上信口雌黄?!”>
“老夫……老夫要……打杀了你这个小畜生!”>
卞修永:“……”>
场面又是一片混乱。>
延光帝看着钱承运打王笑,心中一点也不急。>
闹吧。>
等闹到散朝,将王笑推出去杖毙,事情就了结了。>
保住了卢正初,守住了东厂——这一局,自己不算太亏了。>
钱承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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