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断,引海盗来援,险此便因你误了此大事!”>
谢全盛一愣,瞥了闵元白一眼,脸色的神色便古怪起来……>
闵元白依然忿忿不已,大喝道:“这就罢了。奴寇尽歼之后,你竟还敢在此如跳梁小丑一般上窜下跳,蒙昧永平官吏。想将功劳据为己有耶?!”>
“还有,胡英明是细作之事为何不细查?是否你在包庇胡敬事、夏向维、孙知新等人,这些年来他们把持永平秋闱、又为胡英明掩藏行径,为何不查?!难道因你那套祸国殃民的言论他们肯听,你便与他们沆瀣一气!”>
声声喝问,掷地有声。>
闵元白说罢,一甩下摆,气势卓然。>
四周一静。>
永平府的一众官员你看我、我看你,皆有些震惊。最后,众人的目光看向刘勋,眼中都有些幸灾乐祸。>
“住口!你一介书生知道什么?还不快向侯爷赔罪!”有官员喝道。>
王笑却是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,问道:“你是这么理解的?”>
他其实不太想理会闵元白。>
既然不能拔出火铳一枪崩了这书生,那说什么都是无谓之争。毕竟理念不同,多说无益。>
但偏偏这书生当着军户的面就说自己那些理论是‘祸国殃民’,这就很麻烦了,自己还指着它做事呢……>
——你骂我我不在乎,但现在耽误我事情了。>
“祸国殃民的言论?”王笑便笑了笑,道:“年轻人话不要说太满。毕竟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”>
闵元白一愣。>
他不太明白王笑在说什么,但偏偏又不能表现出不明白。>
王笑也不在乎他明白不明白,反正只要让远处的军户看起来像自己辩赢了就好。>
……>
过了一会。>
闵元白看着王笑脸上挂着让人讨厌的微笑,他突然冷笑道:“不错,我一介书生,不能拿你这奸佞如何。但听说怀远侯词才卓绝,可敢与我比试?”>
“嗯?”>
众人又是一愣。>
这……就挺突然的。>
姚文华一直冷眼旁观,此时却不由心中对闵元白的评价稍稍回涨了些——此子虽然冲动之下做了蠢事,但能在危机之中找到办法找补回来,倒也够得上‘聪明’二字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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