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到门口,便见夏向维正好过来。>
两人说着话,一起进了屋。>
“秦成业答应了……我走之后,你和刘一口留在锦州,再替我写封信给张永年……”>
夏向维颇有些无奈:“老师这是将学生当成文书使,却不发俸银。”>
“你的幽默感过头了。”>
“是,学生知错。”>
王笑打开窗子看了看,又吩咐亲卫把好门,方才对夏向维吩咐道:“到时候你全力辅助刘一口,锦州城秦成业安排秦守仁守着,应是无虑。但……”>
王笑眼中闪过些凛然之意,郑重道:“我对宁远的蔡家祯不放心。”>
“老师是担心蔡家祯是另一个杜泽志?”>
“不错,此事我已有布置,刘一口是武夫,记不得太多。具体如何行事我交待给你,且听好……”>
良久。>
夏向维拱手应了一句:“是,学生明白了。”>
“此事重大,你细心办。”王笑又打了个哈欠,挥了挥手,道:“去吧。”>
夏向维却还不走,看了王笑的桌面一眼,忽然问道:“那封纸,老师看到了?”>
“什么纸?”王笑微微皱眉,道:“这院子秦家的下人来来回回,重要的文书别放过来。”>
“是上次那张写着诗的彩笺,老师随手夹在邸报里的。”>
王笑便无所谓地“哦”了一声,转进后厢房。>
夏向维却是跟上来,啰啰嗦嗦地道:“学生不是替老师处理文书吗?你说不重要的事,比如,给陛下的贺表、奏报等文书可以交给何大人替写……”>
王笑道:“你记错了。我是说这些很重要,所以才给何伯雍替写。唔,他写得如何?你可有仔细审查?”>
“写得很好,上元节前每三日一封贺表。之后的补天节、填仓节也皆有贺表。陛下还夸老师有心。”>
“嗯。”王笑昏昏欲睡。>
“但就是,那张笺纸放在邸报里,学生疏忽了。”夏向维道:“上面的诗,是何大人写的……那诗很一般,绝对不是学生的水平。学生……”>
“出去,没功夫听你说这些屁事。”>
王笑稍稍想了想,记不清自己把那张笺纸放哪了。>
——看,蔡念真非要送给自己,现在弄丢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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