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在等你。”裴民说着,目光落在王珠身后那个名叫锅头的汉子身上。>
王珠会意,转头交待了一句:“锅头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>
太平司分为南、北两个镇抚司,因开国起便是北镇抚司负责监察京师的不轨事、设有暗谍,所以北镇抚司才是太平司的权力中心。>
但对于南镇抚司指挥使邱鹏程而言,自己才刚收了王珠一坛金子,转头人家大哥就被拿了,这便是砸招牌的事。>
这事若没兜住,往后还怎么开张?谁还给自己送钱?>
因此一见王珠进来,这位往日颇有凶相的邱鹏程便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。>
“令兄的事我打听过了。”邱鹏程道:“人是北镇抚司拿的,我……”>
后面的话邱鹏程便有些为难起来——人家不给我面子,我在人家面前算个屁。>
好在王珠颇为懂事,只是问道:“家兄如今被关在北镇抚司大牢?”>
北镇抚司大牢即是诏狱,进了里面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>
邱鹏程道:“那到没有,此次太平司只负责拿人,现在人押在刑部大牢。”>
王珠长长的舒了口气。>
不在诏狱,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>
他便郑重抱拳,躬身向邱鹏程道:“谢过镇抚大人。”>
邱鹏程也明白:王珠知道自己其实是使不上力了。>
但这一声谢,便表示王珠是极懂事之人。>
“此案我打听过了。”邱鹏程便道:“死者张恒是今科进士,刚任刑部主事没多久,与令兄有过冲突。他昨夜惨死家中,被砍了三刀。死时手里握了一张纸……”>
“一张纸?”>
邱鹏程道:“是从《东坡词集》上撕下的一页,正是那首‘山下兰芽短浸溪’,而且张恒身下还写着一大一小两个‘王’字,依字迹推断,确实是张恒用血写的,似乎要写‘王珍’二字……”>
王珠冷笑一声,道:“我大哥心思细腻,若要杀他,不会留下破绽。”>
邱鹏程道:“但这桩案子证据确凿,死的又是朝廷官员,实是不好办。”>
王珠问道:“为何刑部的案子,却是由太平司拿人?”>
邱鹏程一愣,他却没想过这个问题。>
王珠微微眯了眯眼,沉吟道:“因为他们知道我和裴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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