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兵力,死守太行防线,直到我们打赢了德州之战。>
但接下来,如果他的局势再恶化下去,难保不会起念去攻打江南富庶之地。一旦他们这么做了,山西落入建奴之手,则山东西面的门户大开。建奴便可直入我们的腹地。>
像是皇太极绕过山海关,从蓟镇入塞劫掠,哪怕不能一次灭了我们,只要在我们的腹地破坏几次,山东就完了。”>
王现点点头,道:“如此说来,现在的太行山可比作当年的燕山,德州可比作山海关,唐中元可比作蒙古林丹汗?”>
“大概是这个意思。”>
“只怕建虏又要故伎重施?”>
“三弟忧虑的就是这点,眼下收复河南、治理黄河、改革官制……这一系列事做完,最快也要一年半载。在这之前,绝不可让山西落入建奴之手。”>
王现沉吟道:“换言之,与瑞朝贸易,意在稳住唐中元?”>
“是。还怕瑞军不是建奴的对手,所以要卖火器给他们。”>
“我还有一点疑惑。”王现道:“山东的盐价,似乎过低了吧?我们以低价盐贩给瑞朝,岂非是亏了?”>
“堂兄还是不爱做亏本生意。”>
王珠说着,指了指桌上的一盘咸鱼,道:“这东西放在以往,连渔民也是吃不起的,为何?腌鱼五斤,需盐一斤。一船鱼数百斤至上千斤,按往年官盐的价格算,腌下来非倾家荡产不可。>
对于百姓而言,非但吃腌鱼是奢侈,吃盐都是奢侈。盐的低造低廉,卖的却贵,因它既是‘食’,也是‘税’,降盐价降的其实是税。此事说白了,就是降税让百姓能多吃一点罢了。”>
王现又问道:“那在山东降盐价足矣,为何与瑞朝贸易也卖的是低价盐?”>
“堂兄没直接问三弟吗?”>
“看靖安王忙碌,不敢多扰。”>
“好吧。”王珠道:“我们不仅与瑞朝贸易卖低价盐,售往北方、南方的盐也是低价。”>
“为何?”>
“三弟从未想过要自保于山东,而是视天下人为治下之民。”>
王现摆了摆手,道:“莫与我说这冠冕堂皇的。”>
“这是实话。”>
“现下靖安王有那么多地方要用银子,却还要自削盐业的巨大利润?”>
王珠道:“正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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