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乱跑,让家主发现了,你下个月都别想出门了。”>
萧庭寒风凛冽间摇着折扇,满脸都是神清气爽:>
“怕什么,等许不令把姑姑娶走,公子我就是萧家的掌舵人,谁敢罚我抄书?”>
丫鬟拉着萧庭的袖子:“公子,你要是当了掌舵人,萧家就沉船了。”>
“怎么会呢……”萧庭有些不高兴:“公子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生意?权谋这玩意不就是下注看谁眼光准,我下注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准……”>
丫鬟瞧见劝不住,只能叹了口气:“公子,你没银子,出去了总不能赊账,多丢萧家脸面。”>
萧庭眼中显出几分狡黠,轻笑道:“不就是银子嘛,我把姑姑都嫁给许不令了,他许家富可敌国的,孝敬点银子给我理所应当……”>
“啊?”丫鬟小跑到跟前:“公子,你问小王爷要银子?”>
“我和他过命的交情,要点银子怎么了。”>
萧庭摆了摆手,让丫鬟在府门外等着,独自进了许不令赞助的府邸,和等待的夜莺说了一声,便被领着来到了许不令的书房内等着。>
书房刚收拾出来,没有什么摆设,只在案台上摆着几把兵刃。>
萧庭摇着扇子无所事事,走到长槊水龙吟旁边打量,刚刚看了片刻,便瞧见桌子地下掉了根凤首金簪,造型很眼熟。>
萧庭浑身微微一震,自幼在长安长大,在姑姑跟前撒泼打滚十年,对只有皇后才能佩戴的金簪实在太眼熟了。>
萧庭合上折扇,蹲下捡起了金簪打量,越看越像是死去姑姑的簪子,还没来及疑惑,背后一股阴风吹开了窗户,红色人影一闪而过。>
“啊——”>
萧庭尖叫一声,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后退去,看着方才人影一闪而逝的窗户,脸色煞白满是惊恐:>
“来人啊!救命啊——”>
偌大府邸中一片死寂,没有任何人回应。>
踏——踏——>
跳动的声音从房门外响起,露出一双洁白的手和红色大袖。>
“姑姑?啊……”>
萧庭吓得肝胆俱裂,直接钻到了桌子下面,抱头颤声道:>
“姑姑我错了!我给你多烧点纸钱,你别出来……”>
“萧庭~~~”>
门口的光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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