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亘看着李旦。
两人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拥抱，或者哭泣，就仿佛两个好久没见的老朋友似的。
女帝摇摇头。
“父子间的情感表达，就是跟母子不一样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而后坐下来运转不死卷开始恢复。
李亘就这么看着李旦，双眼露出慈祥。
“我什么都知道，只是说不出来，抗拒不了所做的行为。”李亘声音嘶哑。
李旦点点头，表示自己都猜测到了。
“你是我儿子，但眼神里看我又有点陌生，我都懂，那么多次的轮回，就算是再强的人也会慢慢迷失，直至成为一个陌生而又全新的个体。”
李亘接下来的话，倒是让李旦有些意外。
他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这个满眼慈祥的中年人。
“但我能感受到亲人之间的那种亲情，虽没有血脉，却忍不住要去亲近，”李旦实话实说道。
一旁的大鼓停止哭泣，它察觉到了一点不正常。
少帅怎么可能到头来不是少帅了呢？
它赶紧拿着虎符过来。
“有血脉呢，没有血脉虎符你怎么能打开呢。”大鼓直接急了。
锅盔同样过来喊道。
怎么听他们对话听成陌生人了？
李旦和李早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此血脉，非彼血脉。
“做得不错，儿子！”李亘起身，一巴掌拍在李旦肩头。
李旦一笑：“你对儿子好是认真的，但影子军那些人也是别人的儿子，你对不起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，是我错误地相信了殷啻，更对不起那些军团死去的兄弟，之后，我会去赎罪，用一生去赎罪。”李亘眼神带着浓浓的懊悔向李旦保证道。
李旦没说什么。
其实说起来，他用了百万年所遭受的悔恨，已经偿还了那份因果。
“我看到了王翦，看到了武九灵、风天鹏他们，更看到了小妹，岳叔他们……”
李亘在灵昭的搀扶下，看着还被封印的四人。
“他们，也应该看到了，更看到了啻帝在我们身上做的种种——”
李亘说道此处，两行浊泪自眼角而下。
李旦叹了一口气，他来到女帝身边，开始为她护法。
寻常的神灵石对她没用，她只需要虫族皇族体内的特殊本源。
如果是源头虫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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