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乙带着两人轻松溜出了机场。>
此时关于刘海清的通缉令已经下发至全国各处,而关于耿良辰的悬赏抓捕命令,对于复兴社内部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。>
但没人能想到,被常凯申和戴春风通缉的这二人,竟会大摇大摆出现在国都金陵的街头!>
走在秦淮河畔,看着一派纸醉金迷的气象,遥想五年后,这座繁华的都市将堕入地狱,苏乙难忍感慨复杂,忍不住叹道: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,常凯申当真该死……”>
刘海清和一线天只当他感慨时局,感慨东北三省的沦陷,也都心有戚戚。>
“这位先生,这里是国都金陵,有些话,是不能乱说的。”>
就在此时,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,引得三人齐齐望去。>
就见不远处一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,正看向这边,显然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。>
在这姑娘身后,还跟着一位驼背的老者,目如鹰隼般锐利,打量着苏乙等三人,他的目光尤其在苏乙的脸上多停留几分,瞳孔微缩。>
青衫长裙麻花辫,从外表看起来是女学生,但女学生没有这么飒爽的英姿,更没有一身习武的骨架子。>
这姑娘,应该是个习武之人。苏乙和一线天都一眼看出了这一点。>
苏乙对她笑了笑,微微点头,一言不发转身就走,走得干脆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。>
此来金陵,他不愿和任何无关人有任何交集。>
他一走,刘海清和一线天自然不会留。>
看着这三人的背影,小姑娘眼中露出奇异之色。>
“小姐,以后不要和陌生人说话,尤其是这种人。”身后的驼背老者沉声告诫道。>
“这种人,是哪种人?”小姑娘笑了笑,问道。>
“杀过人,见过血的人!”驼背老者沉声道,“刚才说话的那位,手上绝对有人命,看他的眼神,我就能看得出来。而且你看他的根骨肌肉,定是个练家子,兼之风尘仆仆的样子,只怕沾上一点对咱们来说都有大麻烦。”>
“您觉得他们是不是东北人?”小姑娘好奇问道,仿佛对老者的告诫恍若未闻,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,“他们是哪门哪派的?”>
驼背老者无奈摇头:“这我哪儿知道?我又不是算命的。小姐,要不咱别逛了,回去吧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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