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么无聊？
柳舒璃显然有些不信，她是内门弟子，对通气顺脉丹的了解程度可比外门弟子强的多，更何况，她在柳常宗那里可是偶尔听到过一些关于古长青的英雄事迹的。
虽然没有明说御兽堂的事情有古长青有关，但是能够猜出一些。
雷月天马很快发出痛苦的哀鸣，接着，一股股恶臭袭来。
柳舒璃急忙飞退，那名御兽堂弟子也忍不住远离。
古长青则将记录灵晶放在一旁，直接退到了大院之外。
柳舒璃和御兽堂弟子见状也急忙跟随而去，很快，此处只剩下了雷月天马的哀嚎声。
一个时辰之后，古长青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，随手一挥，将所有粪便收入储物戒指之中。
那种行为，熟练的让人心疼。
接着，古长青来到了已经拉脱的雷月天马之前，不急不忙的拿着那枚记录灵晶：“来，签订主仆契约。”
说着，古长青右手一挥，契约飞到雷月天马的面前。
雷月天马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主仆契约，接着很有骨气的将头移了过去。
“没看出来，你倒是有骨气。”
古长青当即气不打一处来，又是一把丹药塞入其嘴中。
一个时辰之后，古长青再次回来，这一次，雷月天马已经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，只是依旧不屑的看着古长青。
“古师弟，雷月天马性子刚烈，不是依靠折磨就能让他认主的。
雷月天马若是不认主，就算死，也不会认的。”
柳舒璃看着拉脱的雷月天马，当即忍不住道。
说实话，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匹雷月天马，但是陈旭的命令她也不能反抗，这雷月天马的兽牌在古长青那里，那么古长青就比她有优先权。
“柳师姐说的是，此等烈马，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。”
古长青深以为然的点头道，“我感觉确实有些对不住雷月天马。”
说着，古长青运转御魂手，将雷月天马抓住，有兽牌压制，雷月天马空有合圣境的实力，硬是对古长青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古师兄，你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“给雷月天马一些补偿，我决定用我的真情打动雷月天马。”
古长青淡声道，接着带着雷月天马朝着后山的母马群飞掠而去。
柳舒璃与那御兽山弟子面面相觑，怎么看，古长青都不像是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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