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山月点点头,这东西确实华而不实。
李赤霞看着燕山月,笑着开口:“老弟你住在城东,正好找个贵人,把这东西卖个好价钱,请我畅快喝一次如何?”
燕山月忍不住一笑,然后点头答应。
然后他慢悠悠地说起另一件事情:“那个艄公抓住了吗?”
李赤霞一脸茫然:“艄公?”
燕山月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怪我,忘了早点提醒你。”
正月初昌街,燕家的画店。
走进后院,一进门就迎面撞上一个长须中年人。
燕山月连忙低头:“爹。”
这中年人就是燕山月的父亲,刘木头的师父燕岩。
燕岩一看到燕山月就吹胡子瞪眼:“你说你,半夜出门,这都快天亮了才回来,你是不是去城西的天香楼了?”
燕山月连忙拱手求饶:“不是不是,我是去参加文会!”
“爹,声音小点,别把爷爷吵醒了……”
然而这话已经晚了,一声中气十足的干咳传来,然后一个白胡子老头就大摇大摆地走出正房大门,来到三人面前。
这位正是燕山月的爷爷,那个故事里的吴门画工。
他一开口,就是对着燕岩狂喷口水:“谁允许你这么对我的乖孙说话的?”
“去天香楼又怎么了?又不是去不起!”
燕岩面对父亲,也只能低头老老实实听着。
燕山月一脸无奈,连忙阻止:“爷爷,声音小点!别把金宝吵醒了!”
然而这话还是晚了,东厢房里面传来一声嘹亮的小孩哭声,然后就是烛火被点亮,整个院子都亮起来。
一个老太太,一个中年妇人,一个年轻小媳妇,三个女主人一起冲进房间,喂奶换尿布,忙忙乱乱。
燕山月彻底放弃了。
这下一家子全醒了。
虽然只是画店的后院,却挤着四世同堂的一大家子人,燕山月的爷爷奶奶,父亲母亲,义兄刘木头夫妻两人,还有他们两岁的儿子金宝。
这一家子挤在一起热热闹闹,个个对燕山月真心相待。
燕山月来到这个世界能安下心,大半是继承了原主的记忆,还有小半就是因为这一家子的亲情。
一直过了很久,院子里才安静下来,把祖父和父亲劝回屋子,燕山月才走进西厢房自己的房间。
随手把画卷和冰鉴放在桌上,燕山月躺在床上,漫不经心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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