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让她无法呼吸。
桓是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顷刻之间绵软下来, 手也差点无意识地松开他的脖子。
而他手上的力却大了几分, 竟将她向上一颠, 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。
桓是知本想惊呼, 可唇被封住,竟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嘤咛。
她原本就红透的脸更加如火烧一般。这不是她头一回听见自己发出这种令人“羞耻”的声音了, 而这样的声音对马文才的刺激依旧是显著的。
她立时感觉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两分,而他原本安分地托在她侧腰和腿部的手, 竟不自觉地往里一扣。
桓是知的身子敏感, 立时一激,忙睁开眼,用力推他:“你放开我。”
马文才粗声喘着气,眼神竟似彼时醉了酒一般迷离:“怎么了?弄疼你了?”
他那理所当然的温柔语气让桓是知更加羞赧。
她努力想庄重颜色,无奈脸上一片潮红, 出口的“责难”怎么听都像在撒娇:“快放我下来。光天化日的, 让人看见, 成何体统啊。”
马文才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:“这荒郊野外的,哪儿有人哪?难道这匹马瞧着, 你也害羞?”说着低下头, 又要去寻她的唇。
“哎呀。”桓是知急忙抬手封住他的嘴,“这儿是大路,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来。你快放我下来!”
“那夫人的意思是,”他故意曲解她的话,“让为夫找一个僻静的地方,是吗?”
“你……”桓是知抬手想打他的脸, 但终是不忍,张开的手又握成一个拳,一边推他一边放软声音求他:“文才兄,马公子,马少爷。求你了,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。”
马文才有些不情愿。但见她一脸几乎要羞愤而死的神情,只得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。
但他得了便宜,还不忘卖个乖,一脸语重心长:“现在知道了吧,向一个男人投怀送抱,是多么危险的事情。”
马文才先扶着桓是知上了马。待她坐稳,他自己才踩上马镫,翻身坐好。
他双手环住她,伸手去抓缰绳,胸口贴到了她的背。
桓是知立时紧张起来,身子有些发僵。
马文才察觉到了她的僵硬,忍不住笑道:“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。你这是真的把我看成流氓了?”
“不是流氓,是淫贼。”桓是知忿然道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这些日子你对我做过什么。”
“我每天都在很仔细地想。”马文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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