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会有而今这种被动的局面!>
天下事没有如果唯有面对,晚些回去,当约奚帷一见。>
就在姬泰想着这些事的时候,一名小太监急匆匆穿过中间的过道来到了皇上的面前。>
他“砰!”的一家伙跪了下去,“奴才启禀皇上,墨香亭三十二学子……其中三十一人听了皇上命题之后皆在沉思,唯有……”>
“唯有一名为李辰安的学子,他……”>
姬泰又看向了皇上。>
便见宁皇顿时大幅度的俯过了身子,并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:“李辰安?他怎样了?”>
“回皇上,李辰安在知晓命题之后便开始磨墨,十息之后他便下笔!”>
“此时、此时恐怕他的诗词已做好!”>
这话一出,全场皆惊!>
这里坐着的每一个人都是跺跺脚宁国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,不说都是学富五车之辈,至少也都是饱读诗书之人。>
原本宁国的文风就极盛,这些人对诗词文章自然有着较为深刻的认识。>
按照以往,这样的一场文会中,那些学子们落笔几乎都在半个时辰之后。>
因为要理解题目,要去酝酿,还要去雕琢。>
但这小太监居然说李辰安仅仅磨墨了十息便落下了笔……这是不是说,假如有墨,他甚至能够直接落笔?>
就在所有人尚未能醒过神来的时候,楼梯口又有急促的登楼之声响起。>
又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而来。>
“奴才叩见皇上!”>
“墨香亭学子李辰安已做完了一首词!”>
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这小太监的背上,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。>
就连花满庭也有些惊诧。>
那日在广陵城的浅墨书院,李辰安做那首《将进酒》的时候,他至少还喝了许多酒,他同样是落笔而下,却可理解为因酒而发、妙手偶得。>
这种事往往只有一次。>
就像练武之人开悟一样。>
属于可遇而不可求之玄妙境界。>
所以,就算花满庭知道李辰安有着不凡之才,也没有料到他竟然在今儿个晚上又一次信手拈来。>
只是……>
他今晚所做之诗词,能有《将进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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