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的人,还有后续手持着三眼铳的人大部分都是旗总、把总手下的家丁。>
所有的人都将火器装药完毕,无论是鸟铳,还是三眼铳都不让平直放置,以防提前击发,还有手持着雁翎刀的家丁在阵中巡逻督战。>
“轰!”>
巨大的响动声自远处再度传入陈望的耳中,陈望抬头看向右侧的坡顶之上。>
流贼的火炮再度响起,但是却只有一声。>
现在流贼的活泼,已是从一开始的齐射,现在变成了间隔射击。>
流贼确实不会操炮,装填炮弹的速度有快有慢。>
一开始的五门炮齐响,到后面再响的时候,只听到四声炮声相继响,恐怕是有一门炸膛或则是出了什么意外的情况。>
不过现在流贼的火炮正越来越准。>
这一发火炮虽然未中,但是已经离得十分之近。>
陈望深吸了一口气,这一战比的不是谁更优秀,而是比的谁更烂。>
流贼之中的这些精锐骑兵对于每个贼首来说都是心头肉,轻易不会动用,极少用于冲锋陷阵,毕竟死一个真就少一个,难以补充。>
而大部分的人在这个时候,也只不过是为了一条活路才称为流贼,他们的战斗意志并不高。>
打了这么久的仗,对于流贼的秉性,陈望十分的了解。>
只需要在一瞬间杀伤大量的冲阵的流贼骑兵,将其士气打压下去,流贼的马队便会失去威胁,无论是普通的马兵,还是其中的精锐。>
“呜——————”>
低沉的号角声自中军的位置响起。>
“咚!”“咚!”“咚!”>
阵中,步鼓声响起,众人跟随着鼓点声纷纷迈步向后撤去。>
火红色的大纛旗立于中军,曹文诏手持令旗,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居于大纛之下。>
众人的目光接触到其身上之时,全都联想到了就在前不久两支流贼马队败北的场景,心中皆是安稳了些许。>
只是,他们那份心中的安稳没有保持多久,犹如奔雷一般的马蹄声便将其踏的粉碎。>
“隆隆隆——————”>
流贼的马队已是直冲而来!>
玄黑色的旌旗在劲风之中鼓动,随着战马的奔驰,逐渐展开到最大,直至绷直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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