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安心了。”查玛说道,翻身上了马,扬长而去,只留下,握紧拳头的初露。
……在很多年前,真的是很多很多年前了。
因为沧海桑田,大周早就成为了一个历史符号,她飘荡在这个世界,没有见过和自己一样的灵魂,也没有见过地府阴差。
她看着那些人,那些熟悉的人事物,一点点地消失,连带着她的故乡,都成了一片湖泊。
而她的记忆却依然停留在大周,无论世界如何变化,沧海桑田也好,物是人非也罢,她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大周,走不出来,永远,走不出来。
她不是没有尝试过,可是她做不到。
有很多人,他们说他们可以帮她,帮她解脱,但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。
他们都知道她在恨,最恨的是季温书,其次是蛮王,然后,是大周,是草原,是整个世界。
有人剑走偏锋,选择灭世,以为这样就能消除她的执念,可是并没有。
看到满目疮痍的大周旧土。
她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,也没有解脱的意思,相反,她觉得茫然,茫然过后是更深的痛苦。
那些不知道从何方来,又将去往何方,目的地又是哪里的过客,用了很多方法。
每一次,季温书的结局,蛮王的结局,那颗草原明珠的结局,都很惨,但是却始终消不掉她的执念。
她恨的究竟是什么?
让她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消散,历史已经发生,为什么还要执着?
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啊,可是让她放下一切,她做不到。
无论是获得所谓真爱,还是灭掉她恨着的大周和草原,亦或是,给她换一种人生,都无法消去她的执念。
前来这个世界的任务者们,他们是如此称呼自己的。
这些任务者们能够感受到的只有她浓浓的恨和不甘心,他们便理所应当地认为,她恨着这个世界,恨着当时的所有人,很他们的袖手旁观,恨他们对任何人都报以宽容,因为死者为大,唯独对她,不曾施以援手。
仿佛她的牺牲理所应当。
真的挺恨的呢,明明已经记不得了,可还是会回想起来,一回想起来,心里便只剩下了怨恨。
那些任务者来来去去去去来来,到后面再也没有人来。
一直到来了一个背着一段因果,一个世界的能量。
和那些任务者身上的能量不同,那些能量身后都连着一个庞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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